夜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 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 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 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 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 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 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 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 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 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 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 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 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 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 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 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 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 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 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 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 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薰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 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 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 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 …」 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 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 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 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 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 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 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 倍馀,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 流急急的冲出阴道,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溼濡了。 唐明皇觉得溼透的裤胯让布料黏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 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 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 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 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不禁暗惊 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 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 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屄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 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 当,恨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 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屄道温暖湿滑,还有 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 但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 塞满屄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伦的双重刺 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 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 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 点…」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 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 「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 吟。 玉环藉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 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 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 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 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 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 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 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 嗯!」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 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 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 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 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妳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 …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妳累的满身汗,……来!朕陪妳泡 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 感觉真是不错……妳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 得屄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 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 的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 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 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屄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 明皇,把双腿一分,藉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 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藉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 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 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 ※※※※※※※※※※※※※※※※※※※※※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藉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 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 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 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 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 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 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 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 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 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 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 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 掩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 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 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 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 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妳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 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 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妳…妳…嗯好…好…朕喜欢… …」。 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彷佛有一股 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 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 皇挺硬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 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 也灵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睾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 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 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 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 裸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 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长得竟然还 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 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 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 娇的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妳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 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 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春宵。他为侄女的变节 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 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 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 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 】乐曲。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伎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 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徵召,使得李白之名在 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 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 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 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 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 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 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 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分)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 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 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 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栏杆。】唐明皇一见欣喜道: 「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 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 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 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 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 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 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 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 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 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閤,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 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 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 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 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迳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 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 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 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 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 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 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 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藉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 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 袍,其他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 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 「…也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 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 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 而阴户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 的身上藉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 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 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 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 国夫人觉得一阵酥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 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 货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 阴道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 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 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 「啊!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 亲着乳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 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 住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 皇上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 得手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 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 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 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 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 沾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 皇的龟头刚进屄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龟头, 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 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 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 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酥爽,阴道的分泌物 更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屄穴深处 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 出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屄 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 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 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 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 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 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 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 阴户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 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屄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 肉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彷佛被 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屄穴里阵阵酥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只是意犹 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 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棒,对准淫水汪汪的屄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 去。「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 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屄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 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 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 阴户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 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 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慄,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 声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 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 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 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 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 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 安、茫然无措,才又藉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 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 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藷,那副楚楚惹人燐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 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着,唐明皇倚为 北方长城,并赐封为范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 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沈,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 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 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 朝洗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藉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 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 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 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 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 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 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 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 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 一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酥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 掏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 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溼得像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 感受突出的阴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 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 入自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酥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黏的两片 阴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 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 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 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 妃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屄穴又痒了呢?…… 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 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 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 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 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 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 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 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 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 的互撞声。杨贵妃屄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铺上也濡染了一 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 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 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 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 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妳……妳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 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 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 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 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 着及早谋叛之事。 ※※※※※※※※※※※※※※※※※※※※※※※※※※※※※※※※※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范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 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 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 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 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 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 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 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 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 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 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 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 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西施 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可说是历史里一段混乱的时代,诸侯公孙各据一方, 或扩权争利、或雪耻复国、、一时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之下游两国之间就为了争权夺地,长年累月互相征伐,也各有消长。 周敬王二十四年,吴王阖闾藉着越王允常病逝之机,出兵功打越国,不料却 被新立为王的勾践打败,吴王阖闾也因伤重不治。吴国立太孙夫差嗣位,并精练 兵将矢志复仇。 周敬王二十六年,吴王夫差率水军藉太湖水道侵袭越国,两军即交战于椒山 之下。越兵战败被围固城,越国大夫范蠡、文种向越王勾践献策,以美女、珠宝 贿赂吴国宰相伯嚭,藉宰相美言吴王求和以保社稷。 吴王夫差应允越国降顺,并将越王勾践软禁于国内充当人质。越王勾践则卧 薪尝胆伺机复国。 ※※※※※※※※※※※※※※※※※※※※※※※※※※※ 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 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 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 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 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 「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像盛开的 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 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哎呀!婉儿妹妳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 我饶不饶妳……」「对不起!……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 …」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乾燥之处。润润的水珠沿着 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 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妳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 摘些果子给妳,跟妳赔罪好不好!?」「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 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 乾再回去吧!」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 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胴体现露在旁 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遮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 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彷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慄 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 …」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 儿衣裳就乾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们靠在一 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 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 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 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情欲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 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 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 在阴道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 ……我……我……那那好痒……」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自己的穴口 转磨着,也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阴道里骚动 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蜜穴。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蜜 穴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 胸… …来……嗯嗯…」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 只觉得郑旦的双乳晶莹雪白、温润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 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轻拂自己的玉乳, 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传自阴道深处,急速的漫延 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 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阴道。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 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 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慄……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 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染下身、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 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 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 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像 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 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妳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 有错,妳就别再自责了……」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啦,婉儿妹! 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妳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 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 能得长久,唉!」「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柔弱女子, 又能帮国家有甚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 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婉儿妹!妳呢?」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 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妳一样的报效国家。」婉儿看到郑旦微微露出一 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妳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 该……应该早一点帮妳找个婆家,早点把妳嫁了,妳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 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 心跳的春戏。 ※※※※※※※※※※※※※※※※※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 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 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 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 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 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 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 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 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 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 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 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 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 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 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 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 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 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 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 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 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 我爱妳……」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 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 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 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 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 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 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 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 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 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 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 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 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 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 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 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 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 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 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 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 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 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 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 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 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 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 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 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 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 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 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 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 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 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 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 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 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 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 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 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 真该死……真该死……」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 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 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 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 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 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 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 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 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 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妳无需自责,而且就算 妳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妳的节操……」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 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妳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妳表白,假如婉儿 妹妳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妳为妻,一辈子陪伴着妳……」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 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 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整装妥当,施礼偕 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 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 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范蠡无间意 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范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 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 不知大王是否肯受?」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范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 日……」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 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范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 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 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 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 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 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 说扫兴话!」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 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夫差怒曰:「相国,你别 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 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伍 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嚭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 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 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文种突生计谋: 「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 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 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徵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 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范蠡到国境县内 网罗美女。 ※※※※※※※※※※※※※※※ 范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 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 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 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 锁。 范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 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彷佛不食 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彷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范蠡驻足摒息远望,不 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范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 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徵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 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范蠡返回京都。 其实,范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锺情,只是国 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范蠡气宇非 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徵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 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 「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彷婉 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 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 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 好言劝慰。范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 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范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 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范蠡经常仰 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伎的情形,就独自漫 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 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妳叫甚么名字?妳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啊!大 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